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丹东拍着好朋友的肩膀,沉痛地表示哀悼,“这消息法国国会也很快会知道的。”
果不其然,国民制宪会议得知富兰克林去世的消息,哀哭声一片,全体议员志愿为这位大洋彼岸的科学家、独立战士、法国人民的老朋友统一穿着丧服,时间为三天,这段时间国会休息,不举办任何辩论和投票。
杜伊勒里宫,路易十六知道这个噩耗后,也主动站在宫殿阳台上,向围过来的曾在美洲打过仗的贵族们挥手,一起为博士默哀。
整个巴黎,许许多多的报刊都报导了这件事,无数学者、市民都为富兰克林博士致哀,尤其是帕西区瓦伦丁纳旅馆老板乔蒙特一家,更是痛哭失声。
巴黎东边,秀美幽静的昆塞城堡大厅内,朱斯蒂娜坐在宽阔的沙发上,她的眼圈微微有些疲态了,“天主啊!”她的热泪滚落下来,仰起面来,用修长的手指擦了擦眼睛,随后注视着对面墙壁上悬挂着富兰克林博士的画像,不由得涌起了更大的悲伤。
那时,博士在巴黎帕西区,是她家的常客,下棋、弹琴、打波士顿扑克牌,还有妙趣横生的闲聊。
“H夫人,我已经很老了,命不久矣,我完全是肩负着国家使命,才忍受着痛风、结石的巨大痛楚,呆在这里的......您难道不愿成全为风烛残年的老人最后美好期望,把我俩的关系从类父子向类情人方向迈出一步呢。”博士经常叹气,把他那标志性的河狸皮毛帽子放在茶几上,说到。
“博士,你不会死的,我可从来没想到过你这老家伙会死。”朱斯蒂娜笑着第九十七次地婉拒了博士非分要求,她一袭长裙,风姿绰约地坐在与羽管键琴前,然后为博士弹奏起来,并闭上眼睛,微微摇头,引吭高歌着。
在歌声里,博士保持了温和又有些狡狯的微笑,继续欣赏着她曼妙的身姿和歌喉。
“我真的没想到他会死的,早知如此,当初不如满足他的愿望好了。”朱斯蒂娜带着些悔恨。
“我也上年龄了。”她接着想到。
“真的是个悲哀的消息。”
这句话响起来——对面沙发上,坐着拉利夫人,还有低头悲伤的,安德莱依娜.加乔。